占布拉·道尔吉—重大影响 占布拉·道尔吉 2020-09-21 11:20:05

占氏的一生,从俗界入梵界,从贵胄到法师,从府衙吏役到学术巨擘,人生际遇变化如此之大,学术成就如此令人仰慕,堪称楷模。而当时的清朝,正是江河日下、内忧外患并现的沦落期。据说占布拉·道尔吉在藏修行期间,一直与嘉庆皇帝、驻藏大臣、驻青(海)大臣保持着密切关系。值得疑问的是,这样一位逻辑思维清晰、诗赋才艺突出、人生境界恢弘的科学家,具有宏阔的济世情怀的潜修者,出身于显贵王族的有抱负青年,即便是在遁入空门之后还保持着对世俗关注--从其归乡之愿、著作的执着、韵文体自述诗中流露的常人伤感可以推及于此——的药学和佛学大师,对家国命运有哪些值得关注的意念?对清廷走向又有哪些不便言喻的预知?

这些,可能永远都是迷。

其实,《蒙药正典》本身,何尝不是一部革新之作。在当时权威著作众多、先贤和经典足以使医坛鸦雀无声的情形下,占氏敢于创新、求真和匡正,难能可贵。占氏的研究,纠正了由于梵文、藏文、蒙文、汉文乃至阿拉伯文转译之下造成的认药错讹,补充了由于药例应用与交流新增的药物,并在此基础上系统集成,形成了以“药例”为核心,以“树喻法”人体寓命学说、“穴位图示”为补充的《蒙药正典》。尽管,上述篇目依据了经典藏医著作《四部医典》的框架,但是作者的发挥、比对尤其是图示和应用药例的搜集补充,则实属难得的创新。



尤须提及的,是作者的研学动机。用占氏《序论》中所引用的《菩萨地论》中的语言来说,“菩萨寻求医学知识,是为众生治疗各种疾病,以饶益无量众生”。这种宗教情怀是无私、无我且极难实践的。占氏实践了这种情怀,他穷经皓首,不求闻达,生前事实上并未大规模结集自己的研究成果——应该确信他亦不曾期望死后有人结集自己的研究成果并借以成名。作为有情众生之一,人类诚如《楞严经》所云:“知见每欲留于世间,业运每常迁于国土”。人们往往极尽世智聪明,钓名、应景、贾卖,造作了大量的并无知见的戏论文字——信息垃圾,结果只能是水泡般转瞬破灭。若无大情怀,便无大手笔。只有不存私见、不求名闻的济世之作,方能名存青史,《蒙药正典》便是例证。历史就是这样公允,就像诚实的大地一样,对于自身繁衍的果实,它总会公正地呈献给秋天。

在勇猛精进、革新除弊和不求闻达之外,占氏还具有才情卓越的一面。据说,《蒙药正典》中的所有墨线图,均为占氏手绘,且他手绘的野人图,已被世界各国同行当做模版使用。至于诗赋境界,前述“记梦诗”已有展示。

关于占布拉·道尔吉,尚有很多谜团待解,很多基本的问题尚待权威回应。例如:我们目前通称的《蒙药正典》这个书名,是翻译的创新,还是出自权威语言?有资料显示,占氏的药学著作包括大、小《无误蒙药鉴》,那么它们到底是主题并存的著述,还是初稿与成书的关系?目前的译本是哪一部?抑或是两部的集成?有资料说,占氏除了著有《蒙药正典》,还著有一部《蒙药材图谱》,那么当前译本中的插图来源是否是取自《蒙药材图谱》?或者所说的《蒙药材图谱》就是目前通行的《蒙药正典》中的“药例”章?

……    

这些问题,都有待于进一步的厘清、考据和定论。



但有一点不容置疑:占布拉·道尔吉,是中国古代蒙医药学的代表人物,是中国近代蒙医药学理论体系的主要建构者。当我们说起李时珍、张仲景、宇拓·云丹贡布、伊希巴拉珠尔的时候,应该说到占布拉·道尔吉;当我们提到《黄帝内经》《本草纲目》《甘露四部》《宇妥医典》的时候,应该提到《蒙药正典》。

面对占布拉·道尔吉这个并未广为人知的名字,由于其卓越的学术成就和常人难以企及的修为境界,更由于他所钟情的古老蒙藏医学内具的深邃、神秘的东方智慧,我们尤应心生敬畏,心生自豪,心生喜悦。

作为草原人,我们更应该骄傲我们的“草原药王”,更应该骄傲我们的草原在医疗、文化、宗教乃至政治等诸领域缔造了奇迹的王者历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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